“你觉得你能阻止？”白雨站在原地，悠悠发问。“你……”严妍瞬间明白，“你是凶手！”

两人站在二楼书房的窗户前，这个角度，正好将别墅进门口的情形全部收进眼底。也正是因为这样，他才没告诉她。

“严姐，这个衣帽间，衣服全都换成了新的，首饰包包鞋子，也都是新的。”程皓玟不是被关起来了，程家里面还有谁要闹事？

“他忙点工作，马上就下来，你们先坐。”申儿妈招呼着。警局，刑侦队办公室，坐了满屋子的人，但没有人说话。

“很简单，”六叔嗤声，“程俊来偷偷捂着程家的股份，其实程皓玟都知道，但程俊来不说，他也不能冒然开口。”“什么时间？”

她低头继续看着手机。袅袅轻烟，空气里弥漫着松香木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