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其他的演艺圈人士都成为了路人……严妍用可笑的目光看他一眼，“程奕鸣，事到如今，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心态，才问出这样的问题。但我可以告诉你，答案也是肯定的。”

但伤害行为是主动发起的，这就是恶。又比如，当时程奕鸣非常抗拒白雨安排的课外学习，尤其是围棋。

“为什么犹豫？”他问，“于思睿问你和吴瑞安婚期的时候？”程奕鸣问：“这个人什么时候来？”

回家的路上，她一直在考虑离开幼儿园的问题。“这不是所有父母的心愿吗？”

“谢……谢谢……”严妍有点回不过神来，只能这么说。“为什么不去？”一个中年男人接过话，他是程奕鸣的父亲，五十几岁，状态很好，丝毫不见老态。

“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，你给我一个机会。”秦老师殷切的看着严妍，“从我第一眼看到你，我就为你着迷了……”点菜时，严妍将菜单给了吴瑞安……她也是一小时前才在网上找到这家餐馆的，好不好的，反正她是根据网上评分选的。